程奕鸣带着她穿过走廊,然而,她在楼梯边停住了脚步。
祁雪纯明白了,他这是双面计。
程申儿腾的站起,怒目相视:“祁雪纯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
司俊风没怀疑,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,“伤口在头发里,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。”
“别动!”男人一声低喝,两个冰硬的东西已抵在她两侧腰间。
话到嘴边她怂了,她要问他为什么锁门吗?
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,眼里矛盾纠结。
“咚咚!”忽然,房门被敲响。
他们跟着孙教授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“死三八!”
既然如此,她也不着急了,索性往床上一躺,他们总不能把她打包送回司家吧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祁父祁妈愣了,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,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美华轻哼一声,大步上前:“你是谁?”
祁雪纯赶紧给她的后腰垫了一个枕头。